她一度以为，康瑞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是杀人凶手的事实。

这个瞬间，穆司爵全然遗忘了孩子的事事情，他担心的只有许佑宁。

其他参与会议的人看见这一幕，俱都一愣，指了指屏幕上陆薄言怀里的哪一小团，疑惑的问：“陆总，这是……什么东西？”

许佑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，冷静的问：“东子呢？”

进了电梯，苏简安才问：“芸芸发在群里的语音，你听了没有？”

商场又恢复平静。

陆薄言突然感觉到苏简安这一锅粥的用意。

“是。”奥斯顿的声音一秒钟恢复一贯的不显山不露水，“康先生，你好啊。”

“可是，穆司爵是我的仇人。”许佑宁的神色倏地冷下去，眸底一片凉薄的寒意，“他明明知道外婆对我有多重要，可是，为了报复我，他杀了我外婆。就算他还我一条命，我也不会原谅他！”

对孩子来说，这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反应。

“怎么，准你们带老婆，不准我带个女伴？”

穆司爵突然觉得自己不仅可笑，还格外的悲哀。

24小时内，警察没有找到有力证据的话，警方只能放康瑞城走，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
东子来不及把沐沐安顿到儿童安全座椅上，一上来就直接吩咐司机：“开车，回老宅！”

为情所困，大概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。

朝日里奥